见过命衰的没见我这么苦命的,随时随地都在遭受皮肉之苦。坠马痛的我夜不能寐好不容易熬过去了,结果来了这只死狐狸,刷刷给我几爪子,皮开肉绽。
我真的是命衰啊,殷寿大抵还是第一次给我牵着我走,他步伐沉稳,马匹也高大异常。人高马也高,我马镫都上不去,还是被他托了一把上去。一个手掌顶我半个屁股。
真是伟岸的大男人啊!深深的嫉妒炸在心口,他这样子出门绝对不会被认为是女的。我将薄凉的视线对准身后那缩成小小企图遮掩自己存在感的崇应彪,这小子再过那么一两年怕也是这样高大伟岸的男人。
所以,我到底是被下了什么咒语吗?为什么这样矮且弱不禁风。我也想高大威猛,谁家大王瘦瘦弱弱小小一个。站在一群野人当中,当团宠吗?
“王兄?”殷寿见我频频后望,便开口询问道。
我若无其事的对上他探究的视线说道:“你上来,同我一起,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。”
现在我是又冷又饿还感到阵阵晕眩,大概是流血多了体温也在失衡,这血让我有些不安,那只狐妖说我的血很香,搞不好会有其他妖物顺着香味过来。我可不想刚走了一只狐妖就来了只熊妖。
我的血是什么妖怪补物吗,我记得那死狐狸说吃了我就能长出尾巴来,那我岂不是危险了?
殷寿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
不是,同骑一匹马你的表情为何如此复杂?但我视如罔闻:“快点。”
多番催促之下,殷寿翻身上马,我明显感觉马身一震,我上去这马就跟落了一张树叶似的,毫无动静可言。但是殷寿上去就沉甸甸的,马蹄踏雪都贼有力。
我不生气,我难过,嫉妒使我内里面目全非。
端正身体,骑着骑着就软了腰,再骑着骑着就眼皮就拉拢下来。然后就顺势靠在殷寿的胸膛上,青铜甲和玉珏让人觉得冷,可结实有力的胸膛又让人觉得安心。
“王兄?”
“让我靠靠,累。”我虚弱的说着,思绪渐渐拉远。
他的声音好像从遥远国度传来,我渐渐的听不清楚他在呢喃什么,只觉得疲乏,困顿。
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熟悉的营帐里。我撑起身体,痛,没想到重生一世最多体悟的竟然是痛处。口很渴,浑身还发烫。我虚弱的摸摸额头,是发烧了嘛?
“来人。”
随即营帐被掀开,一个欣长的身影走了进来,单膝跪在地上。
“见过太子殿下,殿下有何吩咐。”
声音很熟啊,怎么是你啊崇应彪,你不应该是跑的远远的,怎么还来我跟前凑热乎?不过这声音刻板僵硬,倒没有之前那沾沾自喜的得意劲儿,也没有说到父亲不喜他的落寞可怜。
“抬气头来,看着我。”
少年沉默了一下,抬头,是一张倔气的面容,咬紧牙关,眼睛湿润的,好似哭过,他别开眼睛,像是在和我赌气。是气我骗了他吗?可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女的,是你开口笃定我是女的啊。
“你又哭了?”我好笑的问他,别看那么大的个子,其实爱哭的很,是个爱哭鬼。
崇应彪立刻反驳:“我没有!”
我挑眉,没有?眼尾红红的,不要告诉我鼻头是冻红的。
“生气了?”我问他,忍不住咳嗽了几声。
他看着我,嘴唇紧抿,过了许久,才缓缓说道:“殿下为什么要骗我?”
我忍不住笑了几声,岔开了气,边笑边咳,差点窒息。他张望着,想上来,又克制的不上来,一张脸表情既紧张又担忧还夹杂着些无措。
“你就不能上来给我拍下背,让我平复下?”难受,喉咙里似乎有痰,吞不下去吐不出来。
崇应彪小声的说道:“可殿下,没有穿衣服啊!”
没有穿衣服?我低头看着赤裸的上身,哦,怪不得进来第一眼先是别开,后面也是躲躲闪闪,我以为他是畏惧我,害怕我责怪他。结果,是因我没有穿衣服,他不好意思吗?
大家都是男人,有什么不好意思?
“害羞什么?还是说我看上去依旧很像是女子?”
单膝跪变成了双膝跪下,他的头哐当一下砸到地上,好大的声响,急切说道:“请殿下恕罪,我认错殿下是我的错,请殿下责罚,万万不要牵连我的族人。”
我咳了几声:“在你眼里,我只会怪罪你吗?”
“殿下是我有罪,我不敢奢求殿下赎罪。”他依旧在告罪。
仿佛我啊,是什么恶人。
他俯下身的肩膀极为宽阔,我却有些意兴阑珊:“在你们眼里,我是不是只会怪罪你们,是不是我看上就昏庸无能?”
“请殿下恕罪,请殿下恕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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