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文彦有些无奈,一个女人美能美到何种地步?再如何不也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吗?“那是多久之前的事,你与她说话了吗?”
“一个多月前吧,我说话了,但她好像没说。”
老孙摸了摸脑袋。当时他慌里慌张地解释了一下来意然后就跑了,小江媳妇好像还冲他笑来着。“当时有没有觉得她有何异常,心情不好,为何事发愁,有可能寻短见的样子?”
老孙一脸为难:“我,我记不清了,好像没有吧……”晋文彦看他这副模样,确实是问不出什么了。这时候,半晌没出声的云渺忽然问老孙:“大哥,你那日见到小江媳妇时,她在做什么?”
老孙回忆了一下:“她坐在榻上好像……什么也没做。”
旁边大娘接口道:“啥叫什么都没做啊,八成是在补衣裳,筛豆子什么的,女人在家无非也就是干这个。”
云渺又问:“小江和媳妇感情如何,他们平日争吵吗?”
四个人互相看了几眼,都很为难似的,最终还是大娘出来说话:“他媳妇都不露面,谁知道他们感情好不好?争吵倒是没听见,但是谁知道两口子在屋里吵不吵?”
二麻子忽然说道:“我们偶尔遇见聊聊天,倒是很少听到小江提起他媳妇。”
云渺点点头,示意晋文彦她没有什么想问的了。晋文彦让四人回去,他们边往回走边凑在一起小声议论。云渺望着小江家的屋子:“如何是好,总不能破门而入吧?人家现在也不是疑犯。”
晋文彦倒是不发愁,绕着屋子转一圈,停在窗口试着推了推,果然也锁住了:“放心,待会儿就能进去了。”
云渺没听懂:“你是说等小江回来?”
晋文彦将窗子推开一点缝隙,调整方向往里面看:“等会儿就知道了。”
他看了几眼,便拉严窗户,转身四下里看了看:“到那边坐一下吧!”
屋子后面有一块长石,正好可以坐。两人走过去,晋文彦让云渺稍等一下,自己朝大娘家走去,敲开门说了几句话,然后拿着一叠旧布回来。“垫着坐,别着凉。”
晋文彦将旧布放在石头上,自己在旁边坐下。云渺有些感慨,这些年她独来独往,已经习惯能照顾自己就照顾,不能照顾就将就。突然有个人细心体贴地对待她,云渺心里涌出一股暖流。那种就长久地独自穿行于寒风冷雨中,忽然被人问候了一句的温暖。她在晋文彦身旁坐了下来。“你说小江去哪儿了呢?”
晋文彦望着前面若有所思:“方才那个大娘说他什么都不干,既然没有正经营生,他大白天不在家中又去做什么呢?”
云渺伸长腿两脚交叠在一起,望着天空猜想:“去做什么了?刚死了媳妇,按理说要么是在家里哭,要么出去找朋友哭。”
晋文彦喃喃道:“朋友……”这时候,两个刑部的官差从村外走进来,晋文彦对云渺道:“咱们可进去他家看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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