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离顿了顿,圈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,闷声道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……”
易水寒没有说话,只是握紧了圈在他腰上的手。
都这样了,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他哑声问道: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大概……很早之前。”
其实早在三年前他们来魔城若离失踪的那次他就怀疑过,只不过后来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,他也忘记了这件事。
第二次生出这个想法是若离说要离开一段时间的时候,但是他没有证据,直到上官墨来找他才真正确认了自己的想法。
听他这么说,若离也隐约猜到一点,他有些颤声的问道:“你是不是……对我失望了。”
“是。”
虽然若离知道问出这个问题会有这样的回答,但那个人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在他心上狠狠刺了一下。
可下一瞬,他又听那人道:“但比起这个,我更庆幸的是你会主动告诉我。”
那人转过身来和他对视,若离以为他的眼睛里会是怒意和嫌弃。但是没有,那个人的凤眸是温柔的,里面还夹杂着些许爱意。
若离一时有些难以置信,他犹豫片刻,还是开了口。
“师尊……不怪我吗?”
那人不打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只这一句,若离就明白了那人的意思。
是啊,易水寒什么时候怪过他。他对他向来纵容,怎么可能会怪他。哪怕前世被他软禁,这人也从未怪过他。
如此对比,倒是他心胸狭隘了。
这个人,对他太好了。所以不管前世还是今生,他都会一次次的想靠近这个人。
他忽然把头搭在那人肩上,恨声道:“你能不能不要总对我这么好。”
闻言,易水寒一愣。若离把他搂紧了一些,圈在他腰间的手上下摩挲着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很贪心……”
“你对我越好,我就会忍不住想要更多。”
“我会想要把你藏起来……”
说完,他就明显感觉到了怀中人的僵硬。
若离笑了出来,他有些自嘲的道:“你看,我就是这样一个人。”
一个看似温柔实则对他占有欲很强的人。
谁知,易水寒也笑了一下,他摸了摸若离乌黑的发顶,轻声道:“我知道,但……我甘之如饴。”
若离一僵,把人抱得更紧,恨不得揉进骨子里。
半晌后,他突然有些自责的开口:“怎么又瘦了,不是说了让你照顾好自己吗?”
他边说边在那人腰上一顿乱摸,易水寒也不阻止,任由他在自己腰上乱摸。
若离见人不说话,又加大了捣乱的力度。最后,易水寒实在受不了了他这行为,他凑到他耳边道:“因为你不在……”
所以一切都没有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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